江升一邊關門,一邊裝不好意思:
“現在嗎?在這兒嗎?是不是等晚上比較好。不過你真想現在,也不是不行。”
回過頭,卻見林月鳴手上拿了根棍,站堂屋最前頭等着他。
林月鳴一隻手拿着江甯留在前廳沒帶走的棍子,一隻手溫柔地招他:
“你過來啊。”
為啥要拿根棍?
夫人的聲音太好聽了,江升太久沒聽,隻是聽一聽,不幹别的,覺得半邊身體都麻酥酥的,心裡癢癢的,癢得身體都發疼。
小手一招,色令智昏的江升跟牽了魂似的,毫無防備地走過去,還稱贊林月鳴的棍子:
“夫人你這棍子真好,又長又直又經道,打起人來肯定特别疼,真是根萬裡挑一的極品棍子。”
林月鳴當然知道這棍子好,當初太子就是被江甯用這根棍子打得慘叫着嚎出去的。
太子頭上的包好幾天沒散,這根棍子卻半點皮肉傷都沒有,特别結實。
待江升滿懷期待地走近了,林月鳴抄起棍子,一棍子打到他身上:
“讓你搞突然襲擊!讓你搞突然襲擊!讓你搞突然襲擊!下次還敢不敢!還敢不敢!還敢不敢!”
畢竟是江升這個行家都稱贊的棍子,打起人來,疼那是真疼!
江升都被打懵了,慘叫得跟隻猴似地滿屋子亂竄:
“哎呀!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夫人饒命!饒命!饒命!”
江升在那竄的正歡,林月鳴突然想到什麼,扔下棍子,跑到香案前,打開聖旨又看了遍,疑惑地看着江升:
“世襲罔替?”
江升挨了頓打,特别老實,站牆角跟蘑菇似的蹲着,慘兮兮地說:
“是啊,夫人,你還打嗎?不打了吧,好疼啊,我都要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