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完,兩人抱着躺一起休息,精神抖擻的江升又在那裡策劃要帶她去明州一座山裡去看桃花,晚上住一座佛寺裡,去玩幾天。
林月鳴終于起了疑心,問他:
“還玩?皇上到底給了你多長時間的假,你什麼時候回去?”
江升又胡亂打岔:
“過幾日就走。”
林月鳴難得頭腦清醒,沒被他糊弄過去,堅持問他:
“過幾日到底是幾日?”
正問着,白芷居然來敲門:
“夫人,侯爺,二小姐和章家姑爺來了,還有秦家四公子。”
這是個什麼組合?
而且他們不是都在京城麼,怎麼跑明州來了?
這個點,都下午了,他們又是從京城千裡迢迢來的,肯定得住下。
白日宣淫,關起門來沒什麼的,被人知道就不好了,林月鳴忙起身穿衣裳,隔門對白芷道:
“請他們到前廳喝茶,把客房安排出來,跟廚房也說一聲。”
回頭一見江升,他靠在床頭,也不知道穿衣裳,居然在還那扼腕歎息:
“哎呀,怎麼來這麼早,我還沒玩夠呢。”
顯而易見,江升是提前知道的。
知道他們幾個會來,也不跟她說,又是這麼着急忙慌的,什麼準備都沒有,連個去接的人都沒安排,完全不是她什麼都提前安排好的風格。
林月鳴氣得把他的衣裳丢他臉上,一腳踩在他腰腹處:
“你真是要氣死我!你有事兒能不能提前跟我說說!他們來了,我們也沒安排人提前去接,多麼失禮!”
江升被踩了,也不生氣,衣裳遮了一臉,也不拿下來,居然握住她的腳踝往下帶,還喘了一聲。
武安侯喘起來還挺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