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半年在明州,和自家長姐又熟了起來,林于飛也不客氣,回道:
“那是誰啊,這麼厚臉皮,肯定不是我。”
旁邊佩蘭都被逗笑了。
林月鳴也被她逗笑了,捧着肚子說:
“哎喲,哎呦,笑得我肚子疼。”
這可把林于飛吓一跳,忙扶住她:
“哪兒疼?哪兒疼?我去叫大夫!”
愈發像小時候,林月鳴繡手帕紮了手指,林于飛都能在旁邊幫她吹半天。
晚上睡一起,林于飛睡外面說:
“長姐,你晚上要喝水,就叫我。”
兩人蓋着被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都快聊睡着了,林于飛突然說:
“長姐,我以前好嫉妒你,你院裡有的好東西我都沒有,祖父又隻喜歡你,什麼都親自教你,去白鹿書院也帶你不帶我。”
林月鳴嗯了一聲:
“我知道,我從白鹿書院回來,你都不理我了。我也嫉妒你呢。”
林于飛坐起身:
“我有什麼好嫉妒的?”
因為是過去的事了,林月鳴很平靜地說:
“你摔了有娘親抱,過生辰有娘親親手做的新衣裳穿,我沒有,所以嫉妒你,所以你不理我,我也不想理你。”
林于飛又躺下了:
“我們倆都好傻。”
年少時,可不是就是這樣,看不到自己有的,争的都是别人有的東西。
林月鳴又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