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并沒有将手抽回來,而是問了一個衆人都知道的問題,“你跟崔清然圓房了?怎麼樣?那麼一個美人你就不心動嗎?”
溫禾每說一個字,陸景承的臉色就更白一份,他還是為自己解釋道:“不是這樣的,新婚之夜她給我下了藥。還有表哥那裡,如果我不寵幸她,不讓崔家信服,我是娶不了你的。禾兒,你原諒我好不好?”
溫禾卻毫不猶豫将手抽出來扇了陸景承一巴掌,陸景承仿佛心痛的沒了知覺,溫禾在他面前提了這件事就證明溫禾在意,也嫌棄他。
陸景承起身強硬的将溫禾抱在懷裡,即便溫禾如何抵抗,他都無動于衷,臉頰處傳來的輕微灼燒感早把他心中的禮義廉恥都打沒了。
以後溫禾打他也好,罵他也好,他都可以承受,但是他的禾兒不能離開他。
溫禾不再反抗,隻是咬住了他的脖頸,似乎是想将他的血管咬破,陸景承隻是輕微悶哼了一聲,任由着溫禾對他為所欲為。
溫禾的嘴裡蔓延了一股血腥味,這讓她很不喜,便松開了嘴,“你這麼不自愛的男人真是不讨人喜歡,接下來的日子你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贖罪知道嗎?”
陸景承的嗓音有些啞,“嗯,我知道。”
溫禾很滿意她的順從,打個棒子給顆甜棗的道理她懂,“以後你隻有初一和十五可以到芙蓉苑來,其他的日子你不準碰我。”
初一、十五可是去正院的日子,雖說溫禾是以平妻的名義嫁過來的,實際上平妻的名頭不過是一塊遮羞布罷了。
陸景承抿了抿嘴,“那其他日子我可以過來陪你嗎?許久不見你,我會想你的,禾兒。”
陸景承被溫禾調教了十年,早就是到了沒了她就活不下去的地步,之前溫禾去青州他一直安慰自己忍忍就可以娶她進府,如今溫禾就在他面前,讓他忍着不去見,他做不到。
“其他的日子看我心情吧。”
陸景承有些不滿意,可是看到溫禾冷淡的眸子,終究是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陸景承似乎是發覺他每跪一次,溫禾的怒氣就會消了些,現在倒是不用溫禾催促,每晚過來都自覺跪上一會兒。但就如溫禾所說,她不是次次都會讓他進門,慢慢的陸景承也摸清了這個規律,若是母親或者是崔清然惹她生氣了,禾兒就會不讓自己進門。
到了十五那日,陸景承很是期待,他終于能跟禾兒在一起了。但是那晚,他聽從禾兒的命令沐浴過之後,卻有幾個小丫鬟将他綁在了床上,溫禾将一顆粉色的藥丸塞入他的口中,陸景承自覺地将藥丸吞咽下去。
不一會兒,陸景承的身體開始發熱,本來瓊枝玉樹的人兒眸中染上欲色,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溫禾,說出的話也嘶啞纏綿,“禾兒。”
溫禾半躺在床上,聽着陸景承的哀求之聲,在他實在受不住的時候才會幫他一會兒,就這樣反反複複,陸景承被勾的幾乎要喪失理智,說出的話也越來越卑微。等到束縛他的絲綢被解開時,陸景承反客為主,抵死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