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看着在一旁砍柴挑水的忠叔,怎麼看都是一個溫順的仆人,誰能想到這人會是一個背主之人呢。
正好宗門下達了任務,熾焰山下的居民最近被妖獸侵擾,需要天劍宗派弟子出門營救。
溫禾與蕭子瑜再次出行,忠叔留在了翠竹苑看家,隻是無人的時候,忠叔在溫禾的衣服上放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等忠叔走了之後,溫禾将吸引妖獸的藥粉換成了能放大人欲望的迷疊香,這樣事成之後也怪不到她身上。
蕭子瑜并沒有跟着大部隊行進,而是帶着溫禾先來到了熾焰山下盤查,熾焰山周圍溫度極高,周邊的百姓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溫度,在如此炎熱的天氣他們還照常生活着。
溫禾今日穿的十分清涼,身着一襲翠竹輕紗,輕紗以翠綠色為主色調,輕盈而透明,俏麗的容顔被薄紗遮面,露出一雙清純靈動的眼睛,像枝頭爛漫盛開的梨花。
合歡宗的少主黎玄正在酒樓中品茶,這茶并非凡品,而是悟道茶,隻有這酒樓的貴客才能享用。合歡宗的門徒是有任務指标的,他們一個月必須擄獲一個修士的心才行。
修士的愛恨嗔癡是他們修行的法門,而黎玄向來眼光極高,這次挑選了許久都沒有挑選到适合自己的獵物,就在這時候,溫禾出現了。
修仙界的女子沒有太醜的,大多都是十分齊整的,但是溫禾一出現就讓人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她身上散發着獨特的吸引人的氣質,即刻就觸動了黎玄的心弦。
黎玄從酒樓上一躍而下,胸前的衣襟大敞,發絲散落在發間,栖身逼近,帶着勾引的意味,“我是合歡宗的黎玄,可以認識一下嗎?”
蕭子瑜看見這個男人的時候臉色就變得難看無比,誰不知道合歡宗專門以欺騙别人感情為目的,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他們不僅玩得開,而且還修煉了某種秘術,能勾的人深陷其中。
但同樣的,他們對待感情随心所欲,可以用不負責任來形容。蕭子瑜盡力忽略心中的那點異樣,他隻以為自己擔心禾兒被騙,壓根沒往别的地方想。
黎玄很會與人談笑,不過這一會兒,已經用低伏做小的姿态騙的禾兒答應與他同行,蕭子瑜心中不暢快,将劍橫在二人之間道:“黎玄,此次我跟禾兒出來是帶着任務的,你莫要來打擾我們。”
黎玄輕咳了幾聲,在午後的陽光下,過分精緻的相貌透出一種近乎病态的绮靡之色,“姐姐,我隻是被山上的怪物打傷了,才要求與你們同行的,等我好了,我會離開的,我舍不得姐姐左右為難。”
溫禾聽聞此言立刻把黎玄護在了身後,輕柔的嗓音染着怒,“子瑜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對待黎玄呢,他隻是受傷了才跟我們待在一起,你根本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善良的子瑜哥哥了!”
溫禾生氣的帶着黎玄走向了一邊,自二人認識以來禾兒哪裡兇過他?聽着禾兒的意思似乎是禾兒覺得他善良,才會一直跟着他。可是他根本不是一個善良的人啊,如果他不善良呢?禾兒會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