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漓酒吧内,溫柔的光束打在吧台上,宋硯辭的面容被渲染的柔和了幾分,他穿着優雅得體的深色西裝,氣質卓然。
今天晚上,無數道目光都彙聚在宋硯辭身上,但是沒有人敢出手。
無他,誰不知道今天沈總也會來,而這個男招侍長得跟裴家那位出國的小公子有七分像,若是沈總愛屋及烏怎麼辦?
他們強留這樣的人在身邊,被裴家知道了也不好,但是私底下就沒人知道了,那也得宋硯辭下班。
溫禾在酒吧裡藏了很久,不少人都疑惑的眼神看着她。這是個gay吧,即便溫禾長得再好,也讓他們提不起興趣。
溫禾也很明顯的發現了這一點,以後還是跟宋硯辭保持距離,做對精神伴侶也不錯。
九點,千漓酒吧的經理突然來清場,想必今天晚上有大人物要來,而溫禾是被雇來拉大提琴的,倒是沒有被趕出去。
時間來到了九點一刻,寬敞明亮的大廳裡突然出現了幾個身着精緻西裝的男士。他們步伐穩健,氣質優雅,每一個細節都透露出一種成功人士的風範。
與此同時,溫禾也在應侍生的引領下,緩緩地走進了大廳。她的臉上戴着一個白色的面具,将她的五官完全遮掩住,隻留下一雙明亮的眼睛。
二樓的環境跟一樓比簡直是天差地别,整個房間看起來富麗堂皇,溫禾被帶到舞台上,她的身邊是一位同樣戴着面具的男士。
應侍生吩咐二人道:“今天來的人很尊貴,你們就在這裡表演,今晚過後會有三萬塊錢打到你們卡上。”
二人齊齊點頭,溫禾的專業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她的每一個旋律的起伏都重重的在人的心頭碰撞,與旁邊的琴聲相得益彰。這首曲子纏綿悱恻,給這間包廂增添了不少暧昧的氛圍。
門被打開了,一群人簇擁着最中心的男人進來,男人約莫二十六七歲的年紀,黑色的大衣挂在左側手臂,肩膀寬闊,帶着一種沉澱過的氣場,穩重又淩厲。
江玄看着魂不守舍的男人,想着剛剛進大堂時看見的應侍生,心中有了主意,對着經理道:“今天是咱們沈少的生日,少提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你去把外面賣酒的叫過來,陪我們做遊戲。”
經理笑着點頭,出來的時候面上卻帶了些擔憂,這些二世祖也不知道要玩什麼。
經理看着在一旁調酒的宋硯辭,叫住了他,吩咐道:“待會兒你跟何莫宇去二樓最大的包廂,那裡的客人要玩遊戲,放心,報酬不會少了你們的。”
宋硯辭本想拒絕,可是腦袋中一閃而過溫禾受傷的臉,隻是喝酒而已,喝完了就能攢到很多錢,他家裡那兩個都要花錢的。
“好。”宋硯辭冷淡的嗓音傳來。
經理多少知道宋硯辭的脾氣,他生怕這個人不同意,自己又不能強迫他。
見他想開了,經理以過來人的語氣告誡他,“硯辭啊,賺錢嘛,不丢人。過幾年換個身份,誰還記得當年的事啊!”
宋硯辭一頭霧水,不過他被經理帶到了包廂門前,此刻也隻能進去了。在他進去的一瞬間,整個包廂徹底安靜下來。
宋硯辭很有職業修養,一進來便熟練的介紹道:“你好,請問你們要喝什麼酒,有威士忌、伏特加、朗姆酒和白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