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記憶印象都會很深刻清晰,特别适合練習困難複雜的新曲。
平時左天心很早坐在琴房了。
左管家也覺得左霧态度上問題很大,便如實告訴了老爺子。
餐廳裡,左老爺子聞言,語氣縱容又随意的開口,“突然換了生活環境,霧霧可能不太适應,多睡一會兒沒什麼。”
左管家一怔,随即低頭稱“是”,不再多言。
李嫂覺得好笑。
已經和天心小姐差距這麼大了,竟然還不知道努力。
左家是不多一張嘴吃飯。
可養着左霧這種劣迹斑斑毫無教養沒有絲毫進取心的,左家的名聲臉面還要不要了?
左霧醒的時候,不到十點。
沒有藥物輔助,她睡了還沒四個小時。
往洗手間走的時候,渾身纏繞着低氣壓,平直而長的睫毛根根分明遮住眼睑,眼底氤氲着冷躁的邪紅。
洗了個冷水臉出來。
身上那股子駭人的戾氣才收斂。
手機一響,是一個備注“裴”的人打來的電話。
“聽說你來江城了,見一面?”那邊一道略微蒼老,卻威嚴渾厚的聲音傳過來,帶着克制的敬意。
“行,正好有點兒事找你。”左霧嗓音幾分剛睡醒的低啞,裹挾着克制的冷冽不耐。
“好,老地方見。”聲音比之前多了幾分不太明顯的急切激動。
左霧挂斷電話,纖瘦白皙的腕骨微凸,扣上黑色金屬手表。
她換了件白色絲質襯衫短袖。
女生身形高瘦單薄,衣服松松垮垮的。
皮膚有種冰雪一般的冷白。
整個人又冷又酷。
黑色背包挂在一邊肩上,出門下樓。
一樓大廳。
左天晟接了個電話。
通話内容似乎不怎麼順心。
他蹙着眉看向左老爺子,“爺爺,衡陽那邊拒絕接收霧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