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霧腳踢關上房門,鴨舌帽摘了随手扔床上,放下包和小木箱。
把房間冷氣的溫度調到十六度。
拿了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瑩白的手指抓着毛巾擦頭發。
眉骨沾染着薄薄水霧,眼底朦朦胧胧的慵懶。
手機響了起來,她過去看了眼。
是個加密号。
左霧接通,開了免提,手機擱在桌上。
那邊,一道成熟硬朗的男聲傳過來,“怎麼不到帝京這邊來上學?帝京附中甩衡陽一中幾條街。”
左霧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掀開電腦蓋子,漫不經心的出聲,“不想去。”
那邊:“”
再好的地兒,也得看這位大佬願不願意。
或者說,這位在哪兒,哪兒就是最好的地兒。
就是拽,就是狂,就是冷。
除了這些,想從這位大佬跟前看見點别的情緒,挺難。
左霧打開小木箱,拿了一盒藥,倒出三粒灰褐色藥丸吃了。
“你要的那批貨今晚淩晨三點到。”左霧長指握着冰水瓶,嗓音清冷又散漫,低低懶懶的,“沒事别找我有事也别找我,挂了。”
翌日一早。
外邊天還沒亮,左霧被隔壁的大提琴聲音吵醒。
謝洵那小作坊藥不錯。
她昨晚睡得還行,哪怕被吵醒,起床氣也沒那麼大。
喝了一杯冰水,她開電腦玩了兩把遊戲,又回了點消息處理了點事。
到時間,下樓吃早飯。
左老爺子看着左霧,“霧霧,一會兒你媽媽送你和天心去學校。”
“嗯。”
女生長指捏着勺子慢吞吞攪動着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