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說着,視線停在左霧的腰,夾着煙的手惡劣的去觸碰左霧腰處的校服,想要摸她的腰。
突然。
啪!
還未碰到左霧衣角,他的手腕驟然被一隻蒼冷的手抓住。
骨節森白,像是要刺破薄薄的皮膚沖出來。
黃毛感覺抓着自己的仿佛不是細長的五指,而是一把快要絞斷他手腕的鐵鉗。
疼的他整個人臉色都變了,用盡全力都抽不出來。
“你他媽給我放手!”
他惡狠狠的瞪向左霧,卻對上一雙無機質般冰冷的黑眼睛。
女生嘴角若有若無的弧度涼薄森寒,語氣有些浪蕩散漫的,“管不住眼睛,管不住手。既然自己都控制不了,不如我幫你廢了。”
“媽的臭——”
他頭發突然被狠狠抓住,頭被一股巨力按下去,膝蓋骨和頭骨相撞的爆裂聲在巷口炸開。
“啊——”
所有人聽見黃毛一聲凄厲慘叫,一腳被左霧狠踹出去。
砰一聲重響!
黃毛滿頭滿臉的血,倒在地上,鮮血從他嘴角汩汩流出,頭部胸口劇烈的疼痛迫使他蜷縮着身體,一個字也罵不出。
旁邊散漫倚着牆幾個小弟臉色驟變,抄起棒球棍狠色沖上去。
為首的人隻感覺到手裡的棒球棍被一股大力鉗制在半空,難動分毫。
下一秒,他幾乎沒看清左霧的動作,手一麻,自己的棒球棍已經到了左霧手中。
他慌張看去,隻來得及看到女生嘴角似笑非笑,戾氣殺意幾乎恐怖的冰冷弧度,棒球棍就狠狠反抽在他的側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