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霧從謝洵手裡接過箱子,放在角落。
齊靳北收回目光,走進去,下巴朝箱子擡了下,“霧姐,什麼啊?”
“我媽寄的石榴。”左霧說。
一聲霧姐,封行嶼眉梢輕擡了一下。
左霧去衛生間洗了手。
出來的時候。
齊靳北斜靠在餐桌這邊。
而封行嶼,堂而皇之的坐在沙發上,一雙大長腿慵懶的交疊。
一股子反客為主的架勢。
骨節修長的指尖把玩着一個白色葫蘆形狀的小瓷瓶。
應該是給她的安神香丸。
左霧拿出手機,下巴一擡他手裡的東西,“多少錢,我轉給你。”
封行嶼微微仰頭,深目望着她,嗓音低沉,漫不經心的,“沒多少。”
“”
謝洵目光複雜的瞥他一眼。
這一瓶一共六十顆,八種珍貴藥材制成。
撇開他紮實卻昂貴的人工費。
成本價就花了近千萬。
這叫沒多少?
他那剛刷了這位爺三千萬的pos機有話說。
果然喜歡的最高境界是不斷地為她哐哐刷卡花錢嗎?
左霧那雙漆黑透亮的狐狸眼盯着他,眸光清冷,界限分明,“多少?”
封行嶼挑眉,伸手,把藥遞給她,“不想欠人情的話,我還沒吃午飯。”
明示。
左霧沒什麼意見。
一頓飯能解決的事,再簡單不過了。
何況封行嶼這張臉往那一放,就挺賞心悅目,自帶開胃功能。
就是外邊太熱,她不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