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複拍了拍他的肩膀,“輸也要輸的漂亮,輸的坦蕩,承認自己菜,不丢人。”
齊靳北開口嘲諷,語氣帶着波浪号,“老~子~要~拿~回~屬~于~我~的~一~切~。”
陰陽怪氣的讓江揚當場破防,“齊靳北你他媽——”
“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他人狂笑。
左霧看着江揚願賭服輸的給自己腦門上拍紙條,瞥了眼右手腕的黑色手表。
這時,封行嶼略微朝她偏頭,薄唇靠近她耳邊。
“騙你的,我這表沒什麼運氣加持,是你自己旺自己,小同學。”
男人聲線低緩。
沉磁的尾音仿佛帶着惑人的鈎子。
氣氛難以形容的微妙。
左霧眉梢微擡了下。
管不住嘴的謝洵在左霧另一邊,笑嘻嘻的說,“其實三哥就是想讓你把東西收了。”
左霧自己戴的表就不普通。
估計看出來三哥送那表市場價起碼七千萬,壓根沒想着收。
左霧沒說話,也沒摘表。
江揚吹了吹臉上的紙條,撸起袖子,“再來!我就不信了!”
一群人玩鬧的興起。
就在此時。
一個衣着貴氣優雅,挎着昂貴名牌包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進清吧。
看見台上穿着鼎譽校服,不倫不類的玩着國風樂器的男生。
她反感的皺了下眉。
目光一轉,落在麻将桌的方向。
看見自己兒子和齊靳北左霧這種差生一起打牌,梁婉妝容精緻的眼底閃過一絲憤怒。
嚴複是嚴家未來的繼承人。
他的一舉一動,包括他的交友圈,幾乎都在她的掌控之下。
他和左霧走近的事情,她沒有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