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泊車的工作人員見狀,又連忙從駕駛座下來,把車鑰匙恭敬地遞還給封行嶼。
謝洵望着車裡左霧冷白的側臉,微微眯起眼睛。
即便左霧冷冰冰的氣場看起來和平常差别并不大。
但他還是敏銳的察覺到她情緒不對勁。
謝洵看向左峥,身上的吊兒郎當消失,上位者的氣勢一瞬間迸發出來。
似笑非笑地,“左先生,這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左峥根本不知道樓上發生了什麼,腦門開始冒冷汗。
恰在此時,左老爺子一行人從酒店出來。
左峥連忙去問,“爸,樓上發生什麼事了?霧霧怎麼走了?”
左老爺子精銳的雙眼不悅地掃了他一眼。
謝五公子都到了,他分不清場合嗎,問這些事。
左老爺子朝謝洵走去,客氣又恭謹的,笑道,“謝少,歡迎您來參加小輩的生日宴會,請進。”
謝洵沒動,“左霧怎麼回事。”
左老爺子想起之前謝洵說“天差地别”四個字,評價左天心和左霧。
知道左霧入不了他的眼,或許就是随口一問。
左老爺子便避重就輕的說:“霧霧她,鬧點小脾氣,身體也不舒服,她以前生活的環境不好,不太适應這種宴會場合,我讓家裡司機送她先回去休息。”
這樣的說辭,能最大程度上讓左家顔面不受絲毫影響。
左峥張了張嘴,頭上的冷汗更多了,“爸,您别”
齊靳北本來都要走了,聽到這一句,嗤笑一聲。
“剛才幫着于副市長的女兒污蔑我霧姐偷珠寶撬鑽石,證據都拿不出來,一個個就認定了一樣。”
齊靳北看着左老爺子,諷道:“現在還不放過她,還要诋毀她不分場合發脾氣,左老,你們左家的家風,挺讓人開眼啊。”
左天晟皺眉,“齊靳北,你說話放尊重點。”
齊靳北平時目中無人,不敬長輩就算了,現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給左家難堪。
他真以為齊家能一直輝煌保他胡作非為嗎?
“原來是這樣。”謝洵笑了,可眼神卻冰冷懾人,“我說呢,妹妹怎麼突然走了,原來是你們覺得她來曆清貧,丢了東西髒水就理所當然的往她頭上扣,仗勢欺人。”
左老爺子陡然愣住。
現場所有人的大腦嗡地一聲,有些混亂的反應不過來。
謝家五公子是在替左霧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