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簡瘋了,幾乎想跪下。
他深深彎下腰,嗓音帶着難以平複的細微顫抖,“左小姐,這次是我沒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相信了别人的片面之詞,您放心,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左霧修長手指夾着那根棒棒糖,一下一下的敲着沙發扶手,眉目沉黑冷冽,“你吓到了我們vca的總裁和設計師。”
聶簡立刻朝ta低頭賠罪。
“很抱歉ta小姐,對于之前出言不遜脅迫貴公司的事,今天我會私人高價拍下vca五十不一百套高級珠寶,聊表歉意,希望您能原諒我的冒失。”
一百套高級珠寶,銷售額保守在三十億,聶簡要高價拍,就奔五十億去了。
是vca在國内一年的銷售額。
聶簡一半的身家都供出來了。
應無域挑眉,這五十億是聶簡的買命錢。
而這位ta總監今天晚宴提成至少破億。
但ta對這個極具誘惑力的數字卻無動于衷,隻是冷冷的看着聶簡,“聶先生應該也知道今天是左霧小姐的生日吧。”
聶簡知道。
不隻是生日,還是極其重要的十八歲生日。
而他,在這天,幫于家那兩個蠢貨找大佬的晦氣。
不知死活的,是他自己。
聶簡後背幾乎快要被冷汗浸透,“我明白ta小姐的意思。”
左霧胳膊支在沙發扶手,擺了下手。
聶簡如蒙大赦,立刻就要出去處理這件事。
“等等。”
他剛走到門口,清冷的女聲突然在身後響起,聶簡渾然一僵,心驚膽戰的回過頭,恭敬問:“左小姐還有什麼吩咐?”
左霧笑,嘴角的弧度嘲諷而冷狠,“記得給薄沨道歉。”
聶簡弓腰連忙稱是。
一出門,聶簡臉色倏然沉下來,大步沖向隔壁包廂。
薄沨坐在單人沙發上,看着特助,敲了敲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