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月的拘留,潘夢形如枯槁,面黃肌瘦,憔悴可怖。
“你覺得我應該在牢裡是嗎?”她咬牙切齒的瞪着左天心,眼眶血紅一片,“我變成今天這樣,都是你害的!”
左天心吓得臉色慘白,“不是我是左霧非要追究的不是我”
潘夢神色瘋狂,根本不聽。
“你這個冒牌貨,嫉妒左霧卻把我當槍手,我的人生被你毀了,你憑什麼安然無事?!”潘夢手裡死死攥着一把折疊刀。
鋒利的冷光折射進左天心眼底,她幾乎要吓瘋,大喊救命。
潘夢猛然朝她逼近。
次日一早。
左霧去班裡的路上,接到齊靳北的電話。
“霧姐,左天心挨了一刀。就是可惜,沒緻命。”齊靳北遺憾地啧了聲。
左霧嗤笑一聲,“命夠硬的。”
這時,左霧手機又有電話進來。
女生一瞥,裴潛打來的。
“有事,先挂了。”左霧跟齊靳北打了招呼,接通裴潛的電話,“是我。”
“潘夢能去帝京,是你們誰安排的?”裴潛略微緊繃的聲音傳來。
潘夢取保候審期間,是禁止離開江城的。
但她卻順利從江城去了帝京。
不僅如此。
左天心住的高檔小區私密性強,安保措施也很嚴,潘夢竟然就順利進去了。
這明顯是有人在背後做推手。
但裴校長不知道是這四人裡的誰。
沈薔不聲不響的,乖得多,不太可能是她。
齊靳北比李屹京的嫌疑大。
但也都不好說
不對,現在還多一個封行嶼,還有謝洵
懷疑的目标範圍又大了。
裴校長兩年多沒疼過的頭,又開始突突地疼了。
左霧在高三部教學樓門口停下,握着手機拐到一邊。
女生一腳踩在馬路牙子上,單手抄兜,懶散又混不吝地,“裴校長,我們可是好學生,信不信告你诽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