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衣室換下白大褂,洗幹淨手。
左霧才從包裡取出黑色金屬手表,還有小金葫蘆戴在手腕上。
手機一震。
李屹京回複了消息:【行,我一會出發。】
徐錫進也從實驗室出來了,看見她手腕上的裝飾品,挑眉,“你什麼時候還戴首飾了?”
徐錫進搞化學的,嗅覺靈敏。
聞到镂空小金葫蘆裡散出的清晰藥味。
他擡眸,神色微正,“身體還沒恢複好?”
“還行吧。”左霧無意多說這種事。
徐錫進就不再追問了,“那中午一起吃個午飯?”
左霧把背包甩到肩膀後,一手勾着書包帶子,“約了人。”
她擺擺手。
走到化學研究所門口。
陳燕發來消息,問她在帝京待幾天。
左霧問:【有事?】
陳燕收到她的回複,打了語音過來,“霧霧,老太太醒了,問我能不能見見你,想跟你親自道謝。”
“還有昨晚顔雨的事,他們也都知道了,顔雨性子軟,從來沒跟家裡說過自己被其他家小輩排擠孤立的事,多虧你護着她。”陳燕說。
左霧挑眉。
顔家人不覺得她得罪了封家和秦家嗎?
不怕和她走得近,給顔家惹麻煩?
“霧霧,你要來醫院嗎?”陳燕問,繼而又補了句,“來不來都沒關系,媽媽尊重你的想法。”
左霧倒是無所謂。
“今天有事兒,晚點吧。”左霧說。
此時,路邊過來一輛出租,她順手攔下,彎腰上車,“我去之前給你發消息。”
“好。”陳燕應了聲,囑咐她按時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