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不僅是中洲“帝國歌劇院”的院長,也是當今世界最出名的大提琴家,沒有之一。
再加上他師父尤羅·杜邦的超然背景,容雲極受各大家族尊重。
不過謝洵聽過一個小道消息,這位早就頤養天年的“大提琴之父”最最最喜愛的弟子,是他的關門弟子。
這個關門弟子相當神秘,沒有任何資料。
謝洵之前還八卦的讓封東幫他查過這個人,根本查不到。
涉及到中洲那邊的人,查不到也正常。
更何況,容雲和杜邦家族的關系,隻有帝都少數家族知道。
這也是帝京幾大家族擠破頭想要搶容雲大師收徒會名額的唯一原因。
謝洵給左霧科普完容雲,說,“妹妹,容大師的演奏會可遇不可求,去見見世面?”
應星橋也安利她,“左小姐,容雲大師的演奏會錯過真的會很可惜,這次好不容易在帝京舉辦,強烈推薦你去!”
左霧略微眯了眯眼睛。
回想起她睡眠狀态最糟的時候,什麼辦法都沒用。
孫胤伽死馬當活馬醫,讓她試試音樂舒緩療法。
那段時間,老頭和容雲一個接一個,每天給她拉十幾個小時的輕音樂催眠曲。
沒一點兒用。
導緻她很長一段時間不想看到大提琴,也不想看到老頭和容雲。
也就今年才碰了幾回琴。
謝洵見左霧不說話,以為她在猶豫票不夠的事。
“妹妹,你不用顧及哥,要是你去,哥就再去弄兩張票。”謝洵高義薄雲。
左霧突然扯過來旁邊的包,從裡面掏出剩下的門票,“給你們。”
“什麼呀?”
謝洵接過來,眼睛一掃,瞳孔蓦然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