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洵驚懼地瞅她一眼,怎麼“活閻王”的那種感覺又來了
誰惹她了?
“車鑰匙借我。”左霧說。
封行嶼直接拿了車鑰匙,起身,“去哪兒,我送你。”
“第一醫院。”左霧一邊往門口走,一邊撥了個電話出去。
那邊接通。
不等對方詢問,左霧自報家門,“顔先生,您好,我是左霧。”
顔玠微愣,“霧霧,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左霧單手插兜,長腿不急不徐,嗓音緩慢而平淡,“有件事找你和顔夫人談談,一會兒醫院見吧。”
顔玠敏銳,腦中本能地浮現出不太好的預感。
但不等他說話,電話就已經挂斷了。
仿佛隻是在通知他。
第一醫院。
謝洵也跟來了。
電梯上行,左霧慢條斯理的在摘手腕上的黑金屬手表。
那張冷白的側臉,平靜無瀾。
但這種平靜透着一股狂風暴雨來臨之前的詭異死寂,幾乎讓人心驚膽戰,毛骨悚然。
謝洵頓時眉毛狠狠一跳。
靠這是要去殺人了吧?
謝洵咽了下喉嚨,沒忍住問,“妹妹,你找顔家什麼事?”
左霧沒說話。
電梯到九樓,左霧把手表揣進兜裡,長腿徑直邁了出去。
但卻不是去顔老夫人病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