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書宜的臉真是被自家兩個崽崽丢得幹幹淨淨!
屋裡還隐約傳來裴琰禮的笑聲。
她的臉紅到了脖子,佯裝生氣道:“多話,快回去睡覺,明早還要早起去書院呢!”
程書宜磨磨蹭蹭洗完澡。
裴琰禮還在她房間裡。
腰帶已經重新系上,雙手後撐靠着她屋裡的書桌,慵慵懶懶地站着。
看他衣冠整齊,程書宜卸下防備。
說:“要麼走,要麼西廂房請,我要睡覺了。”
裴琰禮站着不動,“不急,本王還有一事要同你确認。”
程書宜發出疑惑,“什麼事?”
她和裴琰禮的交集還沒那麼深吧?
裴琰禮盯着沐浴後的她,換了亵衣的她,和白天根本不像一個人。
一張素淨的臉,做任何表情都是柔軟的。
包裹在輕薄亵衣下的身體曲線,若隐若現,胸前那片紅色的肚兜
他曾撕碎過。
裴琰禮腹下一熱。
該死!
裴琰禮一個閃身來到程書宜面前,掐着她的脖子,逼問:“六年前,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藥!”
什麼藥,害得他寡了六年!
程書宜用一雙手去推抵他的大掌,但分毫未動。
她不明白。
都過去六年了,他怎麼還問那個藥的事兒?
“你藥上瘾啊,都六年了,還問”程書宜艱難開口。
拍打他的大掌,示意他松手。
裴琰禮本意隻想問清楚那是什麼藥,好讓太醫對症下藥治愈他。
偏偏程書宜嘴硬卻身嬌體軟。
他如此渴望接近她,“是,本王上瘾了,如何,再來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