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書宜吓到了。
神經病吧他!
“我去買算盤。”程書宜找個借口,趕緊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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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琰禮封攝政王之前,曾在邊關帶兵打過仗。
身上刀傷箭眼無數。
唯獨手臂上這個牙印傷,讓他感覺格外的不同。
他不知不同在何處。
他隻有一種感受好想讓程書宜再給他咬一個。
裴琰禮扭頭瞧了眼窗外,東廂房程書宜的屋子燈還亮着。
他立馬起身,隻穿一身白色亵衣開門出去。
程書宜已經忙完今天的事兒,不習慣早睡的她,正坐在書桌前,托腮望着窗外發呆。
今天很熱,晚上也很熱。
她屋裡放了冰,但她還是開了一扇窗看星星。
她自己一個人,要養孩子又要賺錢,常常是身心俱疲。
把自己放空,是程書宜調整自己的心情和狀态,放松自己的方式。
裴琰禮什麼時候進來的,她都不知道。
裴琰禮搬了張椅子坐到程書宜旁邊,好整以暇,看她什麼時候發現自己。
但很遺憾,她一直沒回過神。
“什麼東西這麼好看?”
這句話飄進程書宜的耳朵,但她還是反應了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
一回頭,就對上裴琰禮似笑非笑的眼。
還有他刻意挽起,露出牙印的手臂。
“你沒上藥嗎?”
那個傷,除了血迹變暗了點,和下午時沒兩樣。
裴琰禮挑眉,把手臂伸過去,“你幫我上。”
程書宜看了他的傷一眼,起身去拿藥箱。
兩個孩子鬧騰,偶爾會摔倒擦傷,她在家裡得備着藥。
但擦藥這種場景,發生在孤男寡女的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