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1頁)

程書宜吓到了。

神經病吧他!

“我去買算盤。”程書宜找個借口,趕緊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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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琰禮封攝政王之前,曾在邊關帶兵打過仗。

身上刀傷箭眼無數。

唯獨手臂上這個牙印傷,讓他感覺格外的不同。

他不知不同在何處。

他隻有一種感受好想讓程書宜再給他咬一個。

裴琰禮扭頭瞧了眼窗外,東廂房程書宜的屋子燈還亮着。

他立馬起身,隻穿一身白色亵衣開門出去。

程書宜已經忙完今天的事兒,不習慣早睡的她,正坐在書桌前,托腮望着窗外發呆。

今天很熱,晚上也很熱。

她屋裡放了冰,但她還是開了一扇窗看星星。

她自己一個人,要養孩子又要賺錢,常常是身心俱疲。

把自己放空,是程書宜調整自己的心情和狀态,放松自己的方式。

裴琰禮什麼時候進來的,她都不知道。

裴琰禮搬了張椅子坐到程書宜旁邊,好整以暇,看她什麼時候發現自己。

但很遺憾,她一直沒回過神。

“什麼東西這麼好看?”

這句話飄進程書宜的耳朵,但她還是反應了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

一回頭,就對上裴琰禮似笑非笑的眼。

還有他刻意挽起,露出牙印的手臂。

“你沒上藥嗎?”

那個傷,除了血迹變暗了點,和下午時沒兩樣。

裴琰禮挑眉,把手臂伸過去,“你幫我上。”

程書宜看了他的傷一眼,起身去拿藥箱。

兩個孩子鬧騰,偶爾會摔倒擦傷,她在家裡得備着藥。

但擦藥這種場景,發生在孤男寡女的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