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不出門。
程書宜給哥哥也做了補救措施,打發他走,“好了,做功課去吧。”
“我又沒怪你,曬太陽是自然規律,變好看也是人之常情,不沖突。”
程書宜剛要把護膚品的蓋子合上,裴琰禮擠了過來。
在兒子女兒剛才坐過的地方坐下。
他别别扭扭的,“本王也曬黑了。”
程書宜蓋蓋子的手一頓,明白他的意思,把手裡桌上的東西推到他面前。
裴琰禮沒動,隻是默不作聲地看着她。
程書宜遲疑說:“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給你擦吧?”
“你自己沒手啊!”
裴琰禮生着悶氣,兇巴巴的,“為何你對待孩子與對待本王,差别如此大,本王是何處惹你不喜了?”
說完,他哼了一聲兒,出去了。
程書宜怔怔地看着他出去。
不一會兒,西廂房的方向就傳來一聲甩門聲響。
不是!
這對嗎?
他是裴琰禮啊!
強勢專橫、運籌帷幄的攝政王啊!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幼稚了?
程書宜默默收拾桌上的東西,心裡亂糟糟的。
抽屜被她用力關上。
不是,裴琰禮明明知道她都快要死了,幹嘛還想方設法靠近她,處處給她暗示啊。
害得她搖擺不定,心煩意亂。
大半夜的,程書宜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着。
她以為是因為裴琰禮。
但事實上,令她感到焦躁不安、心神不定的,不止是因為裴琰禮。
曲樓。
夜已經深了,熱鬧的柳巷漸漸平靜下來。
就連那青樓妓倌也入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