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被他反剪在身後,高大的身子壓過來,她就動彈不得。
裴琰禮占有欲極強且魅惑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本王在想,如何能不傷到你,你又能承受本王幾分。”
該死的!
都怪趙甯之前說他有瘾疾的那些話,害他變得猶猶豫豫,生怕下手沒輕沒重。
于是才有了現在這番試探。
裴琰禮以為是試探,他可以控制。
卻還是低估了身體對她的渴望。
“書宜”身後的人似乎很難受,想貼她更緊又不敢,“幫幫本王吧,你這張嘴,好聽極了”
“孟浪登徒子!”
這句話不是程書宜罵的。
是裴琰禮突然清醒,自己罵自己。
他又想起六年半之前的那一幕,腦海中不斷回響她的聲音。
裴琰禮松開她平躺在一旁,被子掀去大半,隻蓋住腰際,欲蓋彌彰。
濕冷的空氣将他吹得清醒,窗外的雨下得越來越大了,似乎什麼聲音都可以被雨聲掩蓋一樣。
但房中卻是安靜的。
程書宜獲得自由,揉了揉麻掉的手腕,“奇怪,你真的不會溫柔嗎?”
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有人不知道輕重?
裴琰禮還燥着,他相當坦誠:“本王不喜輕,喜重。”
他扭頭,目光如林中野獸掠食時,透着兇光在凝視她。
“書宜,更疼便會更刻骨。”
他就是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