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多啊。
程書宜的表情慢慢沉下來。
裴琰禮很擔心盛弘的情況,很怕他就像程書宜說的,人好好的,突然就跳河了。
所以在多次勸說無果之後,他做了一個決定。
要讓盛弘徹底瘋一次!
裴琰禮握住程書宜的手,急切道:“書宜,此次無關身份地位,無關朝廷、無關大義,我隻求你能幫幫忙,别讓仲儀再坐城牆就行。”
程書宜反覆他的手,安慰他:“你别着急啊,我又沒說不同意。”
“但我有一個條件。”
裴琰禮示意她繼續說。
“我要一塊免罪金牌。”程書宜說:“一塊赦免力度最大,上面清清楚楚刻着我和期期許許名字的免罪金牌!”
雖然她覺得盛弘不可能對她做什麼,裴琰禮也能護他們母子平安。
但有塊免罪金牌總比沒有好吧。
沒回報的事兒,她一般不做。
裴琰禮頓時覺得輕松多了,他倒是挺喜歡程書宜這個直接的性子。
明碼标價、敢要東西,不拐彎抹角讓人去猜。
隻是
“你何時才能将本王也裝進你心裡啊。”裴琰禮故作唉聲歎氣。
她隻求金牌上刻她和孩子的名字,沒有他。
裴琰禮總有一種一家四口,唯獨他被排擠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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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行程突然多了兩個人,程書宜不得不改變計劃。
裴琰禮又進宮去了。
進宮去把人帶出來。
順便安排人幫忙打掩護,不讓朝中那群老狐狸發現盛弘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