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崽崽已經不在班裡了,後面媽媽們聊到幼兒園的事兒,程書宜就逐漸插不上話。
正好莫霄來消息,問她今晚分别之後,要送什麼小禮物給人家女孩子。
她就幫忙給了點意見。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不知不覺程書宜就多喝了兩杯。
要不是胃不舒服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喝酒了。
不遠處的裴琰禮一直在注意程書宜,因為她說過今晚的宴會上有她不喜的人,他怕她受欺負。
看到她起身離開那群媽媽,他也跟着起身追上去。
酒店的衛生間門外。
裴琰禮靠牆等着。
程書宜補了個妝出來,和他正面迎上,“你怎麼在這兒?”
裴琰禮沒回答,眯起眼睛盯着她:“你喝酒了?”
她補了妝,又重新噴了香水。
兩杯香槟聞不出什麼酒氣,一般情況下看不出來。
但裴琰禮懂武功,是從她的腳步看出來的。
“你不是說今晚要開車,不能喝酒嗎?”來之前她信誓旦旦,說不喝酒的。
切了胃,一點點酒精就上頭。
程書宜上前環住裴琰禮的腰,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靠到他身上,勾起腳。
“裴琰禮,高跟鞋穿得我腳好疼,一會兒回酒店你抱我上樓。”
她原本隻是想說腳疼而已。
後面那句是臨時加的。
因為他懷裡好溫暖!
雲市白天熱,但畢竟已經十一月份,晚上很涼。
程書宜身上隻有一件裙子,毯子放在剛才聊天的地方,補個妝的功夫就冷得不行。
裴琰禮扶她胳膊時也發現了。
他立刻脫下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給她裹上,“我去找期期許許,我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