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禮,現在是白天!”
裴琰禮拉扯缰繩,接着從懷裡掏出個油紙包,“給你帶了東巷李記的羊肉包子,趁熱吃。”
“還有,本王隻是要你回家看看剛砌好的地火龍,你想什麼呢!”
熱騰騰的羊肉包子,香氣鑽入鼻腔,程書宜頓時沒了脾氣。
她接過包子咬了一口,鮮美的肉汁溢滿口腔。
低頭看見裴琰禮攥馬缰繩的右手包了紗布,她緊張地擡頭問:“你的手怎麼了?”
裴琰禮一臉無所謂,“方才去莊子裡看母親,不小心傷了。”
他嘴上說着不關心趙氏,但今天還是去了莊子。
趙氏看到他來,哭着道歉、認錯。
還要行苦肉計,用剪子紮自己。
他伸手阻止,剪子紮進他手心,傷了個小口。
“哦”
對于裴家的事,程書宜不想摻和。
也不會插手。
更不會有什麼孫子孫女兒感化他們母子情的狗血情節。
這是他們裴家的家事,她一個外人上趕着熱心什麼?
裴琰禮能處理就處理,不能就僵着呗。
她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但裴琰禮的傷,程書宜還是得關心一下,“你不能換左手騎馬嗎?”
紗布都滲血了,為什麼非要用右手拉缰繩?
裴琰禮從她剛才那個‘哦’便能聽出來,程書宜不關心他的家事。
但怎麼關心他都這麼敷衍啊?
“程書宜,你能不能像對待期期許許一樣對待本王啊。”
“本王傷了也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