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到程書宜鋪子裡,珍珠像水珠一樣多,大的小的、白的粉的,像不要錢一樣,鋪滿整個樓宇。
她眼睛瞪大,雙腳都走不動路了。
堂兄竟舍得花這麼多錢給她開珠樓?!
難怪堂兄這些日子待她不如從前了,伯母給她的月銀也隻降到了三十兩。
合着全都給程書宜了!
裴湘捧着手爐的雙手暗暗收緊,還把自己給燙到了。
“嘶——”
裴湘小聲吸了口氣,看着自己被燙紅的手心,她瞪了一眼身旁的丫鬟。
将自己被燙到的事情怪罪到丫鬟頭上。
丫鬟被瞪,當即吓得低下頭去。
回去怕是又要挨打了。
裴湘把手爐丢給丫鬟,走到台面前,目光貪婪地看着那些精緻的珍珠首飾。
程書宜久未聽到她說話,轉身一看。
裴湘已經對着鏡子試起首飾來了。
她挑眉看着裴湘,“那支珠簪,十兩,裴湘小姐要嗎?我給你打折。”
說着,程書宜把做好的價格牌,當着裴湘的面挂到那款珠簪前。
裴湘把那支珠簪放回去,做了個表情管理,掩飾自己的尴尬。
“堂嫂,伯母也是好意,你日後終将是要跟京中各家夫人小姐來往的,伯母也是為你好。”
“那你回去告訴裴大夫人,她的好意我不要。”
趙氏拿捏不了裴琰禮就想拿捏她?
在斷親這方面,她可比裴琰禮絕情多了。
更不怕道德綁架。
“堂嫂,你怎麼能這樣?!”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