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哥兒日常有習武,狼毫筆質硬,适合腕力強的人。”
“妹妹有心了。”
沈周氏看着盒子裡的筆,一眼便知其貴重。
她受寵若驚,“這筆杆通體潔白柔潤,是玉的吧?還有筆頂上的珍珠,這太貴重了!”
程書宜解釋說:“不是玉的,是仿象牙工藝。”
“象牙!”沈周氏愈加震驚:“可是那古籍中長鼻扇耳的巨獸?”
“哎喲喲,這太貴重了,我們不能要、不能要”
說着,沈周氏把盒子推了回去。
就是皇上禦書房的書桌上,都沒幾支象牙筆。
他們怎可用這麼貴的筆!
程書宜再次把筆塞到兩個孩子手裡,“兩位姐姐無需這般大驚小怪,這是仿制的,不是真象牙。”
“我可是抵制象牙買賣的。”
二人仍有些惶恐,“當真是仿制的?”
林餘氏接着說:“可這筆頂的珍珠也值不少錢吧,硯哥兒他當不起啊。”
程書宜給自己烤了片五花肉,蘸上兩面孜然粉,包着生菜葉送進嘴裡。
“珍珠也不貴。”她說:“我家珠樓後日開業,到時兩位姐姐去捧場,我給你們打折。”
珠樓的傳單明早才會送到各個府邸,還沒公布款式呢。
二人也隻聽程書宜說過。
“我們一定去給妹妹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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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攝政王在樓下等着。
這頓飯沈周氏和林餘氏不敢吃太久。
沒多會兒就散了。
盛京一味距離平西巷就一條河的距離,過了石橋就到了。
三個女人都是走路來的,也是步行各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