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走個過場,喝杯酒就回來。”
往年家中無她,也沒有孩子,他都是留到最後,和盛弘、莫霄再喝幾杯才走。
今年他就不喝了。
“爹、娘——”
女兒跑進他們的廂房,手裡還拿了一隻比她都大的紙鸢。
小丫頭一身粉色襖子,手套、圍脖、帽子都戴好了。
“硯之哥哥來找我去放風筝了,我走了——”
兩個崽崽不管出門去哪裡,都會跑來說一聲兒,說完就走。
程書宜習慣性回頭交代:“路上小心點兒”
沒一會兒,哥哥也要出門去。
“娘親,應天書院的朋友來找我,我去書院踢球了——”
哥哥口中那個應天書院的朋友,就是上次和他們一起在山裡迷路的袁景和甯承安。
從護國寺回來之後,袁景經常到平西巷來找兩個崽崽和林硯之玩。
沈懷昌在家用功念書,他給自己十日放松一次。
和在書院時一樣。
大門外還有沈懷昌的聲音,今日看來是‘休沐’了。
“又都跑出去了。”程書宜失笑。
“晚些我出去提溜他們回家,傍晚大概會下雪。”裴琰禮說。
根據他在盛京二十多年的經驗,過年前幾天就會開始下雪。
今日的天氣,今晚最遲到亥時雪就會下下來。
“今晚的雪會比前幾日大嗎?”
程書宜等一場白色的雪,等很久了。
“大。”裴琰禮說:“應該會下一整夜,院子也會積雪。”
“真的?!”
程書宜開始期待了,“那我今晚不睡覺了,晚上把沙發搬出來,我就在院子裡看雪。”
裴琰禮寵溺地笑:“你也不怕凍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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