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檸一身淡紫色的旗袍準時出現在了别墅。
她微卷的長發用白色的絲帶随意的紮起垂在腦後,肌膚白皙如雪,明眸皓齒,明明一張張揚明媚的臉蛋,渾身散發着清冷而又疏離的氣息。
倒是這身淡紫色的旗袍,将她淩厲的輪廓變得柔和了幾分。
陸庭煊剛打開車門,就看見女人走進了庭院。
他是第一次看見她穿旗袍。
貼身的剪裁勾勒出她所有的曲線,一時間讓陸庭煊挪不開眼。
美麗之餘帶着緻命的誘惑,讓他心中燥熱。
陸庭煊微一沉眉,語氣生硬:“上樓去把衣服換了。”
沈書檸輕嗤了一聲,“憑什麼?”
“今天是爺爺的壽宴,你這麼穿,”他頓了頓,“太打眼。”
沈書檸優雅的拉開了後座的車門,“打眼就對了,等下次你葬禮我再穿的寒碜點。”
“沈書檸。”陸庭煊從牙縫裡擠出她的名字。
然而女人壓根不理會,獨自坐到了後面。
陸庭煊鑽進駕駛室,冷聲命令:“到副駕駛來坐,我不是你的司機。”
沈書檸輕睨了一眼前坐毯子上的珍珠耳環,眼眸一暗:“不了吧,挺髒的,我怕弄髒了我的裙子。”
陸庭煊不知道她這幾天是不是大姨媽來了,亂發什麼脾氣。
可她的例假不是在月底嗎?
時間快到了,陸庭煊不能再耽誤,他身為長孫遲到了可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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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停好車,陸庭煊空出手臂等她來挽着。
沈書檸嫌棄的看了一眼,但今天是陸爺爺的壽宴。
正如他所說,陸爺爺是最支持他們訂婚的人,她不能在今天這個時刻讓老爺子難堪。
沈書檸從手包裡拿出一條絲巾,纏在了自己掌心,而後悠悠的擡起美眸,“可以了,走吧。”
隻一個動作,就讓陸庭煊太陽穴的青筋蓦地又是一突。
“沈書檸,你别太過分了。你是在嫌棄我嗎?”
沈書檸唇瓣輕勾,聳了聳肩:“很明顯嗎?”
“那我等下含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