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檸一抽一抽的看着小叔一臉認真的詢問,突然又有些想笑。
“我,我不是因為你才哭的。”她解釋道。
“”
本來心裡就難受的男人,聞言後心裡就更不痛快了。
陸司硯抿了抿唇,“那就好。”
“那是因為誰?”
陸司硯眼眸微微一眯,泛着危險的幽光,“剛剛是有人潑你的吧?誰這麼大膽子,名字告訴我,我去收拾他!”
沈書檸哭了這麼一下,心裡的郁結散了不少。
她有些不自在的接過他的手帕,自己擦着淚:“不用了小叔,我已經替自己報仇了。”
她怕他不信,又重複了一遍,“小叔,我真的替自己報仇了。”
陸司硯見她不肯說,也沒強求。
“嗯,要不要告訴庭煊?”
沈書檸嘴角迅速的下垂,“不用了,小叔。他應該很忙,就不打擾他了吧。”
陸司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沒再說話。
去了醫院,醫生給她簡單的消毒擦了擦燙傷藥。
“還好,沒有起泡。這幾天注意患處不要碰水,一天擦三次這個藥膏,明天應該能夠退紅。”
沈書檸拿了藥,謝過醫生後又被小叔送回了家。
陸司硯車停在她樓下,看着她逐漸消失的背影,才從煙盒抽出一支,很快指尖燃起了一點猩紅。
“三爺,要去公司嗎?”司機彭城問道。
他從三爺十幾歲的時候就是他的司機,到現在三爺三十多。
這十幾年裡,他沒見過三爺這麼緊張過誰。
更讓他驚恐的是,剛剛車裡的沈小姐似乎還是大少爺未婚妻。
陸司硯吐出最後一個煙圈,眸子黑黑沉沉的,帶了些彭叔看不懂的情緒。
“彭叔,今天的事不要多嘴。”陸司硯點到即止。
彭城早就是三爺的人了,他心領神會:“是,三爺。”
同時心裡也充滿了驚訝,看起來要有大事發生啊。
隻聽見男人冷聲吩咐着電話那頭的人:“幫我查下國信大廈樓下那家咖啡店1點半左右的監控。一個小時内給我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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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煊哥,你看她幹的好事!她不僅侮辱挽月,還狠心的拿熱水潑我們!我受點小傷沒事,可月月呢?她本來身體就不好,哪裡經得起這麼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