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别墅裡,隻剩自己和一堆傭人保镖了,正是絕佳跑路的機會!
頃刻間,電話來了。
隻是沈書檸看着那紅眼睛的兔子頭像,有些怔然。
怎麼是他?
“喂,小叔”
“嗯,我到你家門口了,你的房間在哪兒?”
沈書檸一梗。
“小叔,你都知道了?”
“嗯。”陸司硯言簡意赅,“遙遙跟我說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的房間在哪兒?”
“哦哦,小叔你可以從後面進來。我的房間對着别墅的後門,隻不過樓下有兩個保镖一直都在。”
“哦小叔,快,有一個保镖走了!可能去上洗手間了!”
陸司硯唇角勾起,喉間溢出低低的笑聲,“别急,等着。我馬上來救你!”
救你兩個字,他咬得格外重。
似乎把她救出來後,要找她以身相許似的。
沈書檸停止腦子裡的胡思亂想,眼巴巴的貓在窗簾後盯着樓下僅存的一個保镖。
不知道是不是湊近,本來時不時回頭看向她窗戶的保镖,突然小跑着往大門的方向奔去。
沈書檸抓緊時間拉開了窗戶,同時看清了月光下的男人。
陸司硯仰着頭,朝她淡淡的勾了勾唇,他不疾不徐的朝她張開雙手:“敢跳嗎?”
沈書檸舌尖舔了舔幹燥的唇,六七米的高度,兩層樓的距離。
“你可以接住我嗎?”
陸司硯眉骨輕輕一挑,“嗯,我能接住你。”
沈書檸心裡還有些發怵,但咬了咬牙眼睛一閉,朝着那身姿颀長的男人張開的懷抱,跳了下去!
堅實的懷抱,炙熱的體溫,還有鼻息間揮之不散的檀香味。
她驚慌失措的擡眸,聲音是上揚的喜悅,“小叔!”
男人長長的睫毛微微掃過眼睑,唇瓣帶着一絲若有似無的弧度。
“嗯,我接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