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偷,買的!别鬧,”陸司硯感覺到下腹的灼熱,苦笑。
他突如其來的撂下狠話,“再鬧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沈書檸突然坐直,垂着頭如小雞啄米似的,乖巧的樣子惹得男人心裡癢癢的。
他深吸一口閉着眼,努力克制不該有的念想。
終于,彭叔把車停在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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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靳洲今天下門診,才坐下嘭的一聲門又被用力推開。
他媽的,又是誰?
賀靳洲極其不耐煩的掀開眼眸,定睛一瞥,“我說陸司硯,怎麼又是你!”
喲,這懷裡又抱着一個呢。
賀靳洲垂眸一瞧,這不還是沈家女兒嘛。
“少廢話,她被下藥了,找個女醫生過來!”
賀靳洲:
“你自己就是解藥,你抱醫院來做什麼。”他略微嫌棄。
陸司硯眸中的寒光乍現,“賀靳洲,你當我是禽獸嗎!”
平時他們偶爾跟陸司硯打打鬧鬧的,可也知道要是真惹惱了他,誰都沒好果子吃!
賀靳洲摸了摸鼻子,“開個玩笑嘛。”
“玩笑要我覺得好笑,那才叫玩笑!”
賀靳洲自知理虧,立刻去找急診科的女醫生來替他懷裡的寶貝看病。
女醫生一來,看着病床上的女人,已經有些迷糊了。
“她這藥下的很猛啊,自己舌頭都咬破了好幾處了。”
女醫生仔細檢查,“大腿這也是,都掐紫了!”
隔着一層簾子,陸司硯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難看,如刀削的輪廓顯得更加冷硬。
賀靳洲看着散發着陣陣寒氣的男人,往旁邊挪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