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檸不情不願的開了門,耳根還有些微紅,她睨了男人一眼:“你先下去就是了。”
陸司硯唇瓣輕啟:“那不行,你特意為我做的,必須跟你一起品嘗。”
沈書檸抿了抿唇,也行吧。
不愧是他,處事得體的挑不出毛病。
隻是她希望,像剛剛在廚房裡那樣的輕浮事情再少一點就好了。
回歸正題,沈書檸夾了一塊魚肉,送到嘴裡,細嚼慢咽後,幽幽道:“我停職的事,是你讓鄒經理去找我們主任說情的嗎?”
陸司硯指節一頓,“停職?”
“你被停職過?什麼時候的事。”
沈書檸一怔,原來他不知道嗎?
那看來真是鄒經理看在老大的面子上,替她求得這個情了。
“沒什麼已經複職了,也沒什麼。”
再多的,沈書檸并不想說。
至于陸伯伯參與了自己的停職的事,她覺得沒必要告訴陸司硯。
陸伯伯是陸司硯的大哥,自然是他們更親近一點。
陸司硯眉鋒斂着眉問,“你沒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沈書檸順勢夾了一塊魚肉送到他碗裡,搪塞道:“快吃吧,我明天還有個案子開庭,吃完了我要去書房準備了。”
陸司硯見她不肯說,皺起的眉心更緊了。
兩人吃完後各自上樓去了書房。
陸司硯看見她貓一般的背影,閃回了書房,若有所思。
他轉去一樓,給住在公主房裡的小茉莉喂了點兔糧。
他揉着它雪白的毛,“問你,你媽好像有事瞞着我,該怎麼罰她好?”
兔子埋頭專心緻志的吃東西,哪裡聽得懂他這麼高深的問題。
陸司硯彎了彎唇,“留到婚禮當天再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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