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換吧,我在外面等你。”
這會兒他急需要抽根煙來緩緩勁兒。
江挽月欲言又止,“庭煊哥,上次看到書檸姐身邊的男人,不是小叔啊。難不成書檸姐還腳踏幾隻船嗎?”
陸庭煊越聽越煩。
不管是幾船,現在都沒他什麼事了。
一股無名的火熊熊燃燒着,陸庭煊語氣不耐:“行了,你先換衣服!有什麼回去說!”
無論如何,今天的婚禮他都不能再失态了。
颀長冷峻的身姿宛如雕塑一樣靠在樓梯間,他摸出口袋的打火機,指尖燃起了火星,煙圈遮住了他臉上的表情。
他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勾搭的在一起的?
腦海裡的畫面如倒帶般一一掠過。
沈書檸來退婚時,小叔莫名的站在了她那一邊,推波助瀾。
他去沈書檸家的路上,被小叔的司機把車門撞癟。
還有這次自己和挽月的婚禮,也是小叔在爺爺那旁敲側擊!
陸庭煊眼眸驟的一縮,原來小叔早有預謀啊!
他怎麼會現在才發現小叔的龌龊心思。
指尖忽明忽滅的煙頭,映襯着他眸中燃燒的憤怒。
他是自己的小叔,是家裡自己最敬重的長輩,卻虎視眈眈的蟄伏在暗處,随時準備搶他老婆!
陸庭煊摁滅煙頭,順手扔進了垃圾桶裡,轉身帶着七分怒火的朝宴會廳走去。
陸震南過來休息間是來找兒子的,冷不丁看見兒子盛滿怒意的臉,眉心緊鎖。
“庭煊,你這是要做什麼?”
陸庭煊喘着粗氣,不服氣道:“爸,我要找小叔理論,他是早有預謀的!”
陸震南額角的青筋跳了跳,“什麼預謀不預謀的!陸庭煊,那是你小叔!你敢過去鬧事,信不信你爺爺收拾你!”
“可是他有錯在先,爺爺不能這麼偏心!”陸庭煊低吼道。
陸震南寒芒微閃,“等你是繼承人的時候,也可以讓爺爺偏心你。”
陸庭煊心髒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