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硯聽着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忍不住咽了咽。
他阖着眼,靠在沙發,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自己被打濕的襯衣,以及剛剛完全貼合的柔軟。
他腦子裡生出一股邪念,想将她鎖在懷裡,狠狠碾壓。
特别是,剛剛那句老公,陸司硯骨頭都被她叫軟了。
水聲漸漸變小直至停止,“司硯哥,衣服到了嗎?”
陸司硯睜開眼,修長的指尖勾着衣服走到浴室的門邊,嗓音沙啞:“到了,開門。”
沈書檸将門小心翼翼的打開一條細縫,白嫩的小手伸了出來,“司硯哥,謝謝,給我吧。”
白色的連衣裙附在那柔軟的小手上之時,他的指尖不經意的擦過她的手腕,惹得她往後顫了顫。
陸司硯灼熱的眼神變得晦暗,身體裡的惡劣因子叫嚣的厲害。
他薄唇微揚,“怎麼不叫老公了?”
白嫩的小手快速的往後一縮,嘭的一聲浴室的門被關上了。
沒人回答他的問題。
沈書檸将裙子遮在自己的胸口,心撲通撲通的跳個沒完。
她什麼時候叫他老公了?
額,好像是剛剛聽到那句老婆的時候,叫錯了。
如果她是叫錯了,那陸司硯呢?
這是他第二次叫自己老婆了!
沈書檸磨蹭了許久才出來,她根本沒有跟陸司硯對視的勇氣。
“好了嗎?”
沈書檸點了點頭,“好了。”
她假裝沒聽到他的揶揄,陸司硯也不再提起。
“監控剛叫人查到了。”
沈書檸眼神轉冷,“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