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扯了扯領帶,有些煩躁:“陸爺人呢?不是說好了十分鐘來救我的嗎?”
賀靳洲扯唇冷笑。
陸爺差點被綠了,還救你!
“我問你話呢,賀靳洲,你冷笑是什麼意思!”
賀靳洲翻了個白眼,“你自己去問他,你問我做什麼啊?”
“反正陸爺挺猴急的走了。”
這黴頭就讓裴狗去觸吧!
“行了,浪費我大晚上的時間,走了。你慢慢回味你的初次相親吧!”
裴宴看着賀靳洲的背影,默了默,當真掏出了手機。
“嘟——”
電話隻響了一聲,卻轉為了忙音。
草!這是把他電話給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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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司硯哪有功夫接他的電話。
他将手機甩的到了車子後座,整個身子壓在了沈書檸的身上。
有些幹燥,又有些微涼的唇瓣,就這麼慢慢的磨着她的唇。
起初沈書檸還掙紮了下,但太過熱烈的呼吸讓她不由自主的松開了緊閉的唇。
這微妙的動作,讓陸司硯的眼尾染上了紅意,吻她的力道不由得加重。
當沈書檸包包裡的手機震動時,她下意識的想推開身上的男人。
可下一秒,卻又被男人燥熱的手掌,捏着下巴,被迫承受他肆意的汲取。
電話就這麼不厭其煩的震動着,而車内的溫度不斷上升。
一吻畢,陸司硯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她。
他眼眸猩紅:“你接。”
沈書檸微張的唇瓣輕喘着,眼尾泛着潮紅,垂眸一瞥,是老大打來的。
她清了清嗓子,才緩緩接起。
“喂,老大。”
“喂,書檸啊,你到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