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語做熱身活動着關節,總覺得有道視線落在她身上,别扭極了。
秦念可還在旁邊說着話,“我真是服了,不讓我找替跑就算了,還親自跑來監督來了,他怎麼那麼閑了,我從小到大他什麼都不管,我哪怕考試考兩分他都懶得問,今天這是吹的什麼邪風。”
“你說你表哥殘酷霸道、沒有人性、冷血動物、嘴毒心狠、不近人情,就是他啊。”
“我天!”秦念可一把沖過去捂住言不語的嘴,“我請你吃飯行不行?你可千萬别讓他知道我在外面說大實話,他會親手刀了我。”
言不語說不了話,隻能點點頭。
秦念可松開手,接着說:“可不就是他呗,他要是生活在古代,就是那種特别有能力但是很殘暴的君王。”
“”說的還是挺歡的。
看得出秦念可很在意司京叙。
都已經跑起來了,她還在說。
言不語時不時附和兩聲。
“我天呢,還不走,他不會是打算盯着我跑完吧。”
倆人已經跑了大半圈,恰好來到司京叙停留的路段。
言不語目不斜視看向前方。
她心裡有點怵他。
或許是前世聽說的有關司家太子的傳聞,并不是那麼好。
也或許是今世相見兩次的場景都充滿了意外。
她不喜歡計劃外的人和事。
司京叙歪頭瞧着言不語,跑得臉蛋紅撲撲的,可愛的不行。
就是不敢瞅他,悄咪咪用餘光斜了他一眼。
有賊心沒賊膽的小慫包。
跑到最後半圈的時候,倆人都不說話了,累的喘粗氣。
言不語還好些,秦念可都不想動了。
“堅持堅持。”言不語鼓勵她。
“我、我不行了、愛他爸的誰誰吧,不及格就不、及格。”秦念可扶着腰。
“最後兩百米了。”言不語替她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