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壓着,别說話。”他說完抱着她快步離去。
他身上味道很好聞,有股淡淡地沉香味,讓人很心安。
從她的角度看去,他流暢的下颌線緊繃着,平添了幾分不可亵渎的貴氣。
他長的是真的好看。
突然,好看的男人低頭瞧她,唇角勾起,眼裡漾着笑,“好看麼?”
“嗯。”言不語脫口而出。
司京叙低低笑了兩聲,胸口都在震動,“還疼嗎?”
“有一點。”言不語突然臉紅,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她怎麼就被當前的美色迷惑,說錯話,得罪了司京叙可怎麼好。
她緩過勁兒來才發現,他們兩個來的根本就不是醫務室。
而是一輛勞斯萊斯幻影旁。
“不是去醫務室麼。”言不語問。
司京叙一手抱着她,一手拉開車門,把人放到了後座上,自己繞到另一側上了車。
“醫務室治不了岔氣,休息休息把氣喘勻了自然就好了。我車裡舒服,你安心待着。”司京叙大言不慚地說着。
他靠在椅背上,看言不語現在臉色恢複正常,心裡也踏實了。
有心情逗孩子了。
“現在說說你吧,見面禮都收了,今天假裝不認識我?”
言不語心一沉。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傳聞中京圈心狠手辣的太子爺找她算賬來了。
她很有骨氣地小聲說:“是你先假裝不認識我的。”
司京叙一挑眉,聲音還能再小點不,真是小慫包一個。
“那現在沒人了,你該叫我什麼了?”
言不語跟不上他的思維。
但她還有理智在,沈家是萬萬得罪不了司家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