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京叙嗓音有點啞,他清了下嗓子,強迫自己移開目光,又抛出一記重彈,“你還摟着我不讓我走,非逼我親你,不然就哭的昏天黑地。”
‘噗嗤’一聲,是無形的匕首刺傷言不語心髒的聲音。
司京叙這幾句話,一句比一句讓言不語承受不了。
她的心理防線已經徹底崩了。
眼看她紅潤的唇瓣微啟,但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司京叙突然良心發現了那麼一丢丢。
就一丢丢。
他向前一步,低頭對上她的視線,語氣委屈地不行,“我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你是不是該對我負個責?”
言不語猛然退後一步,手中的醫藥箱跌落在地上摔開,裡面的藥品散落一地。
“你、你、你、你冷靜啊!”言不語嗓音顫抖,“不能這樣的。”
司京叙又進一步,“對、不能這樣,昨晚我也是這麼說的,可是你不聽,捧着我的臉親個沒完,還逼我親你,我反抗過的。”
簡單幾句話就把言不語塑造成了一個醉酒非禮良家婦男的狂徒。
言不語想哭。
但她現在不能哭。
她垂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總不能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司京叙好笑地等着她。
幾秒鐘後,言不語擡起頭,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驚慌失措。
她冷靜又淡定地開口,“京叙哥,玩笑開的差不多就行了,太過了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