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大的臉,眉頭緊皺着,要哭不哭的
他很難不去想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言不語别開頭,她剛才确實已經想到了司京叙傷口感染要截肢了。
沈硯舟和秦念可趕到的時候,龍钰正在别墅外面抽煙。
“不語呢?摔壞沒?”沈硯舟語氣焦急。
“沒,沒事,妹妹沒事,”龍钰熄了煙,“京叙護着來着。”
沈硯舟和秦念可同時松了一口氣。
秦念可又問,“那我表哥呢?”
“進去看看吧,醫療隊在呢。”
三個人進門,看到客廳的景象俱是一愣。
醫生護士尴尬地站在旁邊指揮着。
言不語在司京叙旁邊,隻坐了一點點沙發邊,長發别在耳後。
手裡拿着棉簽,表情認真嚴肅地在給司京叙擦藥。
“硯舟來了。”司京叙心情不錯招呼人,“快坐吧。”
沈硯舟眉頭蹙起,走過去瞧了瞧。
還好,就是普通的擦傷,過幾天連疤都不會有。
“大哥。”言不語擡頭糯糯地叫了聲,緊接着又仔細去消毒。
“怎麼回事?不是有醫生?”沈硯舟打量妹妹一圈,衣服都沒髒,看來是剛才被司京叙保護的很好。
言不語語氣委屈巴巴,“京叙哥哥說他們手重。”
明明她看着護士溫柔的不行,可他偏偏黑着臉不讓人家碰。
“委屈啊?”司京叙懶懶地靠在沙發上,“可别給我們妹妹累壞了。”
“我沒說委屈,”言不語嗔怪地看了眼司京叙,“大哥,京叙哥哥是為了護着我。”
沈硯舟挨着言不語坐下,“沈雲期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