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語臉蛋似火燒,耳朵尖尖紅的能滴血。
她低頭看着地毯,“我不是、我沒有。”
“不是什麼?沒有什麼?”司京叙又往前一步,“不是好色,沒有偷看我?”
“我就是”言不語深吸一口氣,擡起頭故作鎮定地瞎掰,“我就是最近在研究人體結構,我在對比肌肉組織和脂肪的體積,京叙哥哥你有多少斤?”
司京叙瞧得出她在一本正經胡說八道,但還是十分配合,“身高一九零,體重八十三公斤,體脂率百分之十三,性别男,愛好你,不愛吃酸的,愛吃葷的和甜的,每天鍛煉兩小時,家底在京市算得上前三。”
言不語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
開始的回答還算正常,後面怎麼說的跟要相親似的。
愛好女。
她又不能給他介紹相親對象。
不想多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的言不語假裝正經地點點頭,“你體脂率很完美了,肌肉線條練的也好,不錯不錯。我們下去吃飯吧,要不一會兒葷的和甜的都沒了。”
司京叙就知道最重要那句她沒聽進去。
“你先下去吧,給我占點吃的。”司京叙恨鐵不成鋼地潇灑轉身。
“啊?你幹啥去?”言不語下意識問道。
“找個衣服穿上,省得被人參觀研究,我可沒那個癖好。”他頭都沒回。
言不語尴尬地搓搓手,“那我先下去了哈。”
她下樓的時候,碰到了來找她的沈硯舟。
“大哥。”
“去哪裡了?手機也不拿,我在找你。”沈硯舟擔憂地問她。
“哦,我去給京叙哥哥上藥了,他後背也有傷,但是他臉皮薄剛才不好意思說,實在忍不了才叫的我。”言不語突然起了壞心眼,小小破壞了下司京叙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