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再說謝就遠了,自己的人。”司京叙夾了塊牛肉,“不語愛吃什麼?”
這也是剛才龍钰想知道的答案。
“不語啊”沈硯舟想了想,“沒有特别愛吃的,也沒有特别不愛吃的,蔣姨說她很少提要求,沈雲期應該更了解,但是我沒跟他聊過。”
司京叙又把目光看向那邊角落裡抿唇微笑的人。
性子太内斂。
有什麼話也不好好說,不願意讓别人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也不想跟人多溝通。
擰巴的小孩兒。
“哦,對了,”沈硯舟想起來,“小時候愛吃糖,但是蘭姨怕她吃多了壞牙不給多吃,而且她糖吃多了就不好好吃飯。”
吃糖。
司京叙猛然想起來,言不語第一次醉酒摟着他叫媽的時候,說要吃鐵盒子裡五顔六色的糖。
拇指輕輕摩挲着杯沿,他才不要告訴龍钰。
那是不語管他要的。
龍钰還在問沈硯舟關于言不語的事,但多數時候,沈硯舟也不清楚。
他隻會說:“不語很乖,很聽話。”
司京叙不信,他見過言不語跟沈雲期在一起時候的狀态。
她愛笑愛鬧會有鬼主意。
斷然不是眼前這個不管别人做什麼她都一臉無所謂的假笑女孩兒。
夜晚休閑的時光過的很快,言不語打起了哈欠。
“行了,困了,睡覺了。”司京叙站起來。
其他幾個人也放下酒杯,紛紛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