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麻将已經打了兩圈,他們兩個才慢悠悠過來。
沈硯舟沒有瘾,也想讓言不語跟朋友們玩,直接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她。
自己則拉了把椅子坐在言不語右側。
祁楓和周屹潇玩一把,坐在言不語對面。
秦念可和龍钰分坐在言不語兩側。
龍钰看了眼司京叙,“京叙,你坐妹妹上家?”
“你玩你的,”司京叙扯了把椅子放在言不語左側坐下,“我跟硯舟給妹妹看着。”
言不語發誓,她考試都沒這麼大壓力過。
身後兩尊大神。
打麻将本身是休閑,可被人盯着,總怕自己技術不好被人嘲笑。
一張牌拎起來要看好幾遍才打出去。
沈硯舟瞧着言不語擺的麻将跟她人一樣可愛。
大概是不常玩,隻知道怎麼胡牌,一堆牌放一起就容易看亂,她把自己的順子、對子、雜牌都分隔開擺放。
抓一張牌,要核對幾遍才敢打。
司京叙也是這樣的想法,幸好桌上都是喜歡她的朋友們,大家都很耐心等着她。
連那個經常在牌桌上罵人的急脾氣龍钰都拿了杯果汁慢悠悠等着言不語看牌。
到底是胡哪個好啊。
言不語看看自己的牌,再裝模作樣看看桌面的牌,胡三六筒還是六九筒啊。
沈硯舟是想讓她自己琢磨,總得自己鍛煉不是,就沒說話。
司京叙看不下去了,伸出手指在她牌面上點了幾下,“這個、這個、這個、這個,都能胡,知道了嗎?”
言不語雙眼瞪圓,她這是擺牌擺的,給自己擺狹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