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連開火都不會,于是老老實實在廚房給言不語打下手。
添水、拿蛋、洗菜、陪聊。
“你說謝毅那個人真有意思,我都給他拉黑了,他居然換着号加我。”
言不語看着鍋,“想傍富婆少走彎路,可以理解。”
秦念可樂了,“他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我們是富婆不是饑渴難耐的傻子。”
“我有時候很羨慕你,念可,”言不語被夢境影響,心裡像壓了塊石頭一樣,“你潇灑自在,敢愛敢恨的。”
秦念可摸摸她的頭發,“你也可以的啊,但是你們土象就是太怪了,極緻的别扭,有什麼都不好好說,喜歡卻不敢承認,讨厭又懶得搭理。”
好像是這樣,但她就是這個性子啊,改不了的。
言不語關火盛面,“吃飯了。”
等到天亮,大家收拾好就踏上回程路。
到家後,蔣姨拉着言不語說悄悄話,“二少爺先回來的,有他一個包裹,他看完之後,臉色可難看了,你要不要去問問他。”
言不語眉眼彎彎,“不用管他。”
是她下單的眼藥水,裡面還有一張她讓店家寫的卡片:洗洗更明亮。
她邁着輕快的步伐上了樓,路過沈雲期的房間,腳步沒有停頓,傻哥哥。
接下來兩天,她都沒見到沈雲期。
大姨媽将至,渾身都不舒服,隐約還有點感冒。
夜裡,她毫無精神地窩在被窩裡刷手機,看到了王雅琪的朋友圈。
是她在店裡試穿滑雪服拍的照片。
配文:要去滑雪啦!陪親愛的度過一個難忘的生日!
躺在床上病恹恹的她,騰的一下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