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京叙淡淡地瞥他一眼,“你那破衣服上有别的女人的臭味。”
沈雲期懂了他的意思,沒再說話。
他确實不占理。
他們走了,留下自始至終一聲都不敢出的王雅琪。
她有預感,自己這次完蛋了。
到醫院診療室,沈雲期不能再待着了。
可言不語的手一直緊緊攥着。
司京叙煩得要命,找了把剪刀直接剪掉沈雲期的襯衫衣擺。
檢查室外,司京叙坐着,沈雲期頹廢地靠牆站着。
剛才妹妹豆大的眼淚珠子一顆顆都砸在了他的心上。
他從十二歲就發誓要好好照顧的妹妹,從小到大都沒這樣哭過,那樣凄厲。
不管她是因為什麼不讓自己去滑雪,那也确确實實是他答應了的。
可他卻親自打破了承諾,就因為那無所謂的醋。
大半夜的,衣服都沒挑成套的穿,腳上穿的還是她家裡的拖鞋。
可見出門是十分倉促的。
她還向司京叙求助。
那個最不願意麻煩外人的妹妹,得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找他的啊。
司京叙給沈硯舟發了幾條消息後,就聽見啪的一聲。
他擡頭,沈雲期悔恨到在自己右臉上扇了一巴掌。
他冷哼一聲。
這下倒是左右臉對稱了。
醫生出來,略過沈雲期,徑直走向司京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