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叙,幫我照顧一下不語。”沈硯舟交代跟回了自己家似的司京叙。
言不語這才注意到,沙發上那個懶洋洋靠着的男人。
後者微微颔首算是回應。
兄弟倆出去了,房間剩下虛弱的言不語和大爺似的司京叙。
司京叙在等她開口。
言不語則一直惦記兩個哥哥會不會有事。
半晌,司京叙輕咳了一聲。
言不語看向他,語氣萬分誠懇,“京叙哥哥,這次多謝你。”
“嗯,”司京叙偏頭看着她,看她沒有繼續開口的意思,挑眉問,“就這?”
“當然不是,”言不語連忙解釋,“我現在隻是還沒想好怎麼謝你,這次的事情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口頭上的謝意遠遠不夠。”
這話說的,司京叙滿意極了。
他就說言不語比那個紫毛哥哥懂事一萬倍。
他起身接了杯水走到言不語病床前,伸手遞過去,“喝口水。”
沈家那倆兄弟,誰都沒看見她嘴皮都翹起來了。
言不語道謝接過,下意識又看向門口的位置。
司京叙樂了,扯了椅子坐下,“怎麼,怕老大揍老二?”
言不語抿唇不說話。
司京叙接過她喝空的玻璃杯,拿在手上轉了一圈,“怕什麼,他們兩個是親兄弟。”
“可是”
“可是硯舟看着很兇,對嗎?”司京叙順着她的話往下說。
“我表現的很明顯嗎?”言不語知道自己的情緒很容易挂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