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襯衫花短褲的紫發少年,背着粉色運動短袖配長褲的黑發少女。
這樣的組合更像是無賴街邊混混騙了誰家的乖乖女。
前陣子陪言不語跑步的時候曾經背過她。
這才沒過幾天,就輕了這麼多。
始作俑者偏偏還是他這個哥哥。
“對不起啊,不語。”沈雲期走的很穩,輕聲說。
言不語趴在他背上,嗓音糯糯,“我接受你的道歉,哥哥。”
“怪我,我是真不知道王雅琪加你微信這事,也不知道她跟你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
“停停停,”言不語打斷,“我接受你的道歉是你偷偷要去滑雪的事,王雅琪她做那些事是她人品不行,跟你有什麼關系,她又不是跟你在一起之後才變成那樣的。”
“啊,對對對,我妹說的是,哥哥最根本的問題是想要去滑雪,”沈雲期連忙順着她說,“哥哥錯了,以後我也肯定也不去,冬天下雪了我都不出門了,行不?”
言不語捏了他胳膊一把,“你差不多得了啊。”
“嘶,”沈雲期疼得一咧嘴,托着言不語的手一點兒也沒抖,“手勁兒倒是不小,對了,我跟王雅琪分了,以後不會有讨厭的人出現了。”
“呀,我哥哥視力變好了,是不是偷偷用我給你買的眼藥水了?”言不語假裝驚訝地偏頭看向他的側臉,“還有嗎?我再給你買點?”
提起這個,沈雲期哭笑不得,“你啊你啊,你上次給我買了一箱,你知道什麼概念嗎?都倒浴缸裡能泡個澡,怎麼的?你哥的我是哥斯拉,用量翻好幾倍是嗎?”
言不語被他逗的嗤嗤笑起來。
真好,她那個貧嘴的哥哥還活着呢。
“诶诶,我要吃冰淇淋。”路過冰淇淋店,言不語連忙直起身子叫嚷。
“吃什麼吃,剛從醫院出來,不給吃。”沈雲期腳步都沒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