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看見言不語面色微紅,局促地站在那裡。
他嗯了聲,快步過去,微微彎腰,輕聲詢問,“你不舒服?”
雖然拒絕月經羞恥,但是對着司京叙,她還是有些難以啟齒。
她更想讓哥哥過來。
“京叙哥哥,你能不能去找一下我哥哥,或者叫一個服務生過來。”她聲音輕的快聽不見了。
一般宴會都會準備這些東西,怕的就是女客突如其來的意外。
司京叙沉默一秒鐘。
言不語剛要開口解釋。
對面的男人伸手進了自己的西裝口袋,大大方方掏出了一個粉色的包裝。
“給,去換吧。”司京叙寬大的手掌上,放着一小包衛生巾,他語氣如常,“夠不夠?”
言不語微頓,裡面少說三片。
她好奇為什麼他身上會有這個。
司京叙見她沒動,以為不合适,低頭跟她平視,“不能用?你平時用什麼樣子的,我去給你買。”
“啊,不是,”言不語連忙從他手中拿過衛生巾,紅着臉,“夠用,也可以用。”
說完又轉頭進了洗手間。
司京叙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掌,緩緩勾了下唇角。
剛才女孩兒害羞又緊張,手指擦過了他的掌心。
癢癢的,輕輕的。
就像她帶給他的感覺。
男人眉頭舒展,唇角帶笑,被她觸碰過得手微微握緊。
另一隻手插兜,悠閑地靠在洗手間外的牆壁上。
“司少爺。”一個服務生過來,手中拿着粉色暖手寶,“您看這個可以嗎?”
司京叙拿來看了看,滿意服務生的機靈,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百元大鈔給他,“小費。”
服務生眼睛一亮,做為打工人的他們,最喜歡在這種宴會上收小費了。
這些人出手闊綽,他不過是多出了個主意,就拿到了一疊鈔票。
少說也有兩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