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女士笑而不語。
言不語很有眼色地解釋了下,“大哥,那天我跟京叙哥哥一起出去,不是把一對兒耳飾讓給一位女士了嗎,就是齊女士。”
說完,她自己都覺得巧。
沈硯舟知道這事,那天聽司京叙說完,他覺得妹妹委屈,還找了位設計師給妹妹約了一些定制。
沒想到,居然對方是齊女士。
“那是真的很巧,你們兩個還挺有緣分的。”
沈硯舟由衷一笑。
他人生到此時,最重要的兩個女人,竟然以這種溫馨的巧合提前相見。
言不語默默注視着齊女士,她明白那天第一眼遇見,那股熟悉的親切感是來自哪裡了。
大哥跟她有七分像,尤其是溫柔說話時的表情。
自己對齊女士的好感,是因為她跟大哥神似的地方。
同時也萬般慶幸,當時把飾品讓了出去。
不然此刻見面,不止她尴尬,大哥也很難堪。
想也知道,大哥沒少在齊女士面前說自己好話。
“硯舟電話裡提起過你,他很希望我們能見一次面,”齊女士從包裡拿出一個絲絨盒子,推到言不語面前,“是你的,終歸還是要回到你的手裡。”
言不語打開,是那天她試戴的羽毛耳飾。
“我隻在硯舟的朋友圈看到過你的背影,知道你叫不語,那天下飛機去商場,看到你在試戴這對耳飾,莫名就想送給素未謀面的小不語。”齊女士說話語速不快,溫柔有力。
言不語沒由來鼻子一酸。
“謝謝您,齊女士,對不起,我沒有給您準備見面禮。”言不語仔細收好那對耳飾,如珍寶般。
“怪我,我想給不語一個驚喜,今天才告訴她要帶她出來。”沈硯舟給言不語夾了些菜,溫聲寬慰,“齊女士不會介意。”
“你已經送過了,小姑娘,你的溫柔善良,是最好的禮物。”齊女士舉杯,“希望以後能跟你多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