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京叙還算有良心,沒逗孩子太久。
“我睡你隔壁,跟你隔着一堵牆,晚上有事你喊一聲我就能聽到。”司京叙揉揉她腦袋,“你休息會兒,等下吃飯我叫你。”
從吃飯到下午,言不語都沒再見到覃月。
她問司京叙,得到的回答是:“下午京叙哥哥帶你在鎮子裡逛逛,也不能什麼都聽别人說,明天去山裡再叫上她。”
有道理。
到底是司家繼承人,考慮到就是比她周到。
吃過飯,周澤弄來一輛電動車。
是的,電動車。
言不語盯着粉嫩粉嫩的小車,看向司京叙,“京叙哥哥,咱們騎這個?”
“不然呢?”司京叙跨坐上去,一雙長腿撐着地,“鎮子不大,開車一個小時就轉完了,有什麼意思。”
“好吧。”言不語乖乖坐到後面,她穿着裙子,隻能側坐。
這車子不好,沒有她能手扶的地方。
在司京叙第三次刹車避人,她撞上他後背時,她糯糯地開口問,“京叙哥哥,我能抓着你衣服嗎?我臉疼。”
司京叙在前面笑得肩膀都在顫,“大膽地抓。”他說。
右側伸來一隻不大的手,小心翼翼捏上他的衣角。
司京叙眉頭一皺,這頂什麼用。
他攥着她的手腕,直接将她的手臂環在自己腰間,“這路不好走,給你臉撞腫了,你大哥二哥要揍人。”
他一本正經地說。
之前出現過的那種奇怪的感覺又湧上言不語的心頭。
他隻穿了件襯衫,她穿着無袖連衣裙。
赤着的手臂隔着薄薄的一層布料,她能感受到他的體溫,以及他勁瘦的腰和堅實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