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語萬般無奈地點了收款。
“還疼嗎?”司京叙問。
言不語嘿嘿一樂,“這是有史以來,打針疼痛消失最快的一次。”
司京叙捏捏她臉蛋,“餓不餓?”
此時,言不語才驚覺,她的手還在司京叙手中。
他緊挨着她坐在沙發上,距離如此近。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以及他的體溫。
剛才他抱着自己上樓時不規律的心跳,此刻再次出現。
她縮了下手,偏頭,小聲說:“餓。”
她收回手,下意識搓了一下。
司京叙瞧見了,眼底滑過一絲笑意,“等着。”
他站起身,給她拿來拖鞋,蹲下身子,脫下她的鞋襪,套上拖鞋,“你最好别動,實在要動的話,穩一點兒,慢一點,我很快過來。”
言不語低頭看着腳上粉嫩的拖鞋,心裡泛起一絲漣漪。
從沒談過戀愛的她,腦子裡冒出一個十分瘋狂的念頭。
但很快被她打消。
他隻是像個哥哥一樣,代替大哥來照顧她。
他做的這些事,哥哥都會做。
不能想太多,不能想太多。
言不語。
深吸一口氣,拿起手機給大哥和哥哥報平安。
這麼點傷口,不該讓他們知道的。
司京叙敲門進來的時候,言不語正在跟沈家兩兄弟視頻。
“我真的沒事,就是下河摸魚的時候被劃拉了一下,就那麼點個小口子,京叙哥哥跑慢點,都愈合了。”
沈硯舟溫和的嗓音滿是擔憂,“打針很疼吧,傷口有沒有敷藥?”